她张口迎接卡谢娜柔软的舌,就像大开城门不战而屈的王,放弃自己的领土,出卖自己的灵魂。
她的手在唇舌纠缠间攀上卡谢娜的腿根,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服和外裤,至于里面那一层丝袜,她再一次选择了暴力对待。
举止优雅得体、为大公爵们策划了一场战争的女人在一个吻的时间里被红龙压在身下,后背抵着冰凉的钢琴,两腿大开,和几分钟之前的演奏者判若两人。
“今天很心急呢。”
唇舌纠缠到两人都开始缺氧不得不分开时,母亲和女儿唇齿间还连着亮晶晶的银丝。
“我确实很想念您。”
想念两个字被咬得稍重,也许卡谢娜早就明白了塔露拉在讨好她,只是在戏弄自己而已。
卡谢娜少有的没有接腔而是将纯凑到塔露拉耳边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对她拙劣谎言的嘲讽。
很可惜塔露拉也想嘲讽自己,可当下除了哄好这个女人全身而退以外塔露拉没有其他想法了——她也不能有其他想法。
卡谢娜的双手环着塔露拉的脖子,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体,大张着腿享受灼热的性器碾着阴蒂磨蹭。
被快感浸润的女人身体开始轻颤,呼吸也变得灼热,在塔露拉插入的那一刻呻吟着叹息:“我知道你总是想保护他们,可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不是么?”
“是吗?”
塔露拉不确定这种情感和肉体关系是否能被称作爱,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依照着肉体的记忆顶弄抽插,努力去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可好像每一次她都没有做好。
不论是对阿丽娜来说,还是对叶莲娜来说,又或者是对整合运动来说。
她总是没有时间在做决定之前仔细思考,她只希望不要再让那些本就被命运抛弃的人还来不及实现自己的生命价值就草草死去。
但这在卡谢娜眼里,好像从来都是儿戏。
塔露拉没再想那么多,一只手搂紧卡谢娜的腰,另一只手固定她的臀,循序渐进增加抽插的力道和速度。
“还不够……塔露拉,太慢了。哈啊……”
闻言塔露拉干脆将她按进怀里抽腰大开大合地进出。卡谢娜将她揽在自己腰上的手牵起,放到绷紧的小腹上按着塔露拉的掌心贴紧。
“感觉到了吗?”
塔露拉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感觉一股热流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灌满甬道浸泡着塔露拉的的分身。
不同于以往淫液的气味,这股液体带着难以忍受的腥味,顺着还在摩擦的私处流出,蔓延到纯白的琴盖上又顺着琴盖滴落。
久经沙场的斗士当然闻得出来这是血的味道,只是怀里的女人紧紧搂着她的脖颈将她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她看不见那些血水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惨象。
而她的手还被卡谢娜按在小腹上,另一只也不能用把她推开。
“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女儿——她在我的肚子里生长了两个月,已经有了胎心。”
卡谢娜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惨败,像一朵迅速枯败的玫瑰,在塔露拉眼前缓慢死去。
她的语气和从前一样平和,语调一如既往地轻缓:“我每天晚上入睡之前都能感觉到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你能感觉到吗?”
“够了快停下。”
焦灼在塔露拉的胸腔里燃烧,而后开始蔓延。
她将手从卡谢娜的里抽出,而她们相连的地方早已惨不忍睹,就像她们一开始就充满了欺骗的母女关系。
滚烫的血液依然源源不断地从卡谢娜的身体里流出,塔露拉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从被她们的女儿填满的甬道里抽离,仅仅只是一小截也被浸泡得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我没有允许你停下。”
倚在钢琴旁的剑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卡谢娜手中,此刻正被她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抵在纤细的脖颈上,只要再稍稍用力,这个脆弱的女人立刻就会命丧黄泉。
“我知道你不会真正的死去。”
“我们都知道卡谢娜不能死。”
塔露拉对此时此刻她们母女之间这该死的默契无话可说,真好笑,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偏要和她口口声声倾诉着爱的人对着干,甚至诱导她的女儿杀死了她们的孩子。
塔露拉的双手撑在琴盖上,她的眉头终于有一日可以在卡谢娜眼前紧皱,她的双眼终于有一日能对着这个女人怒目而视。
“好好品尝你的恨,塔露拉,品尝你对我的恨。”
卡谢娜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要放下那把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