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顾行告诉那位女士实情,她哭得很凶,说自己只是一直在做找东西的噩梦,却始终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醒来就忘了。
她持续来了一年,最终在某个周一打电话给顾行,说她去祭拜了母亲,买了一个兔子玩偶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好像没有再做过太焦急的梦了。
听起来温馨的故事,如果作为案例就像扭曲的荒诞段子,编得甚至有些仓促。顾行只能面对客人不解眼神时,或者说‘医生你还是给我做常规心理咨询‘时,一笑了之。
三天后,顾行降落在希思罗国际机场。
冬天的伦敦冷得像冰窟,今天又降温了一次,顾行从慕尼黑转机,长途飞机十五个小时坐下来,让他头晕脑胀。
他的学长Zenk来接他,在停车场顾行没忍住,抽了半根烟,然后才上了温暖的车。
他想为这个项目争取多一点的资金,因此这一次的论坛也可以说是一次展示。在飞机上他也没怎么睡,一直在修改演讲稿。
“听导师说,你们在学校也经费很少。”顾行靠在副驾驶上,问自己Zenk。Zenk是混血,能够讲一口很标准的中文。
“嗯,少得可怜。”他说,“毕竟这个项目目前存在一些争议,虽然不触犯法律,但大部分人也不是很相信,主要是这个。”
顾行把头摆正,叹气说,那只能加油了。
“你最近怎么样?听导师说,你的诊所还不错。”Zenk换了一个话题,“恋爱了吗?”
“瞎忙呢。”车里的暖气吹得顾行又开始犯困,“哪还有时间。”
Zenk笑了笑,说:“从读书的时候追你的人就多,现在工作怎么反而寡了。”
“能接触的,除了病人就只剩病人啊。”
在顾行抵达Zenk家,玩了一会儿他的缅因猫,又去洗了澡之后。蒋赫然乘坐的飞机也在伦敦降落。
他的秘书拿过随身的行李,然后空姐领着他上了头等舱的小巴,在车里,陈秘书突然凑过来说话。
“蒋总,Jane先生的生日快到了,是否要安排?”陈助理跟了蒋赫然很多年,能见不能见的,也都见过了。
蒋赫然没讲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找一家法餐吧,他爱吃。陈助理说好。
如同曾有一个八卦营销号里,长篇大论蒋赫然私人生活和性取向时,所提及的那样:蒋赫然对待感情极其不负责任,与现在那位科技行业的英俊男士,来往一年多也没公开确定关系。
在此之前,还有人目睹他与一位漂亮的男模特在香港出游。
突然,蒋赫然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
-蒋总您好,我是顾医生诊所的Alice,顾医生去伦敦出差,这是他的手机号码。为了让每位客人都能安心,如果您有需要,欢迎您联系他进行紧急咨询。
下面跟着一串电话号码。
蒋赫然觉得没什么必要,于是退出界面,锁上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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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早!
晚上看情况是否加更(不敢乱许愿,没来就没来哈
大家周五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