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不会得到刘堂主的怪罪,可以继续潜伏,同时还能阻止运输任务。
可事情的走向逐渐有点奇怪了。
苏远扛着装死的男人走向路边草丛,那男人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用手指在苏远身上轻轻敲击。
“他在干什么?占我便宜?”
数十道目光盯着自己,苏远不能交流也不能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只能扛着男人走到路边,把他丢进了草丛里。
直到现在,依旧无事生。
预想中草丛里探出几把手枪,抗日志士们对着车队开火的场面并没有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
寥寥数十秒生的事,令苏远感到思绪凌乱,他转过身,慢慢朝着汽车走去。
这人在车队前方假装尸体,实则手里握着枪,这摆明了是要搞伏击。。。。。。结果在被自己现之后,对方就没有了动作。
难道是突然开始惜命怕死了?
苏远回到车上后,司机一踩油门,车队重新启动,引擎轰鸣声中,后面的车辆紧随其后继续前行。
就在车队刚离开后不久。
老陈立刻爬起来,弯腰去扶藏在草丛里的自行车。
你在干什么?
清冷的女声突然从身后响起。老陈猛地回头,只见白小蝶从草丛深处款款走出。她身上还穿着登台时的月白色旗袍,只是此刻沾满了草屑和露水。
这个刚才还被几个漕帮帮众议论的瀛海滩舞厅头牌白小蝶,她竟然也是地下分子。
“别问,我们赶紧追上去!”老陈拍了拍自行车后座。
短短几秒的时间,老陈又换了个装扮,沾满血污的衣服已经脱下来,换上了一件靛青色的短褂,头上还压了顶破旧的鸭舌帽。
“上来!”老陈低喝一声,白小蝶轻盈地跃上后座。
自行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前行。
“怎么回事,任务没有取消?那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动手?”白小蝶揪住他的衣角问。
由于大部分主力都在董家渡码头遇伏,在加上时至深夜时间紧迫,地下党能出动拦截的仅有他们两人。
来之前,苍鹰说过,他们可以见机行事。
毕竟他们不知道漕帮这支运输车队的规模、火力如何。
现在看来,三辆轿车和一辆货车,车队里最起码有十几个人,他们手上有枪是肯定的,而白小蝶这边只有两个人。
为了理想他们可以不惧死亡,但无谓的牺牲显然没有必要。
刚才老陈没有动手,她还以为任务已经取消了。
“没有,我被现了。”老陈站起来卖力的蹬自行车。
“现了?!那你。。。。。。”白小蝶吃了一惊,她想问那你怎么还能活着回来,对方难道不应该大喊一声有埋伏吗?!
“刚。。。。。。。刚才那人我认识!我没想到他竟然能参与到这次运输任务。。。。。。”老陈气喘吁吁的说道:“他刚才按住了我的手,应该是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他自有办法,我们得上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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