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艺苒正在看电视,头也不回地道:“你打车不也一样?”
陆言琛发现温艺苒好像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只觉得是自己错觉。
“脏。”
陆言琛有洁癖,平时很少用别人的东西,出租也基本不坐。
刚才他回来坐的车直接开去了车库,估计是后来打电话叫司机去接他了。
不过他也就现在能矫情一下了。
前世为了追黎晚晚,他连最不屑的路边摊都吃了,哪儿还有什么洁癖的毛病。
在黎晚晚之前,温艺苒也曾跟陆言琛撒娇,让他陪自己去烤肉店。
但他嫌烟雾大,有味儿,不干净,甚至连温艺苒和好友吃完烤肉回家,他也嫌弃的站在门口,最后冷冷扔下一句:“洗干净,或者滚出去!”
说到底还是不够喜欢,才不肯放下身段。
温艺苒好奇他今晚有没有碰到黎晚晚,想问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犹豫间,他已经抬腿上楼。
温艺苒看了会儿电视,心里始终不安宁,便关了电视上楼,回了卧室。
进门时陆言琛已经洗了澡,正坐在床上擦着头发。
视线对上,他放下毛巾,薄唇轻启:“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该不会真以为每个月的生活费这么好拿吧!”
温艺苒知道他这是要自己帮他擦头发的意思。
习惯了她的伺候,他对她的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命令,好似她不过是他养在身边的一个丫鬟。
可在嫁给他之前,温艺苒分明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着。
嫁给他的这些年,温艺苒似乎越来越没了自我。
温艺苒没有像以前一样巴巴地凑上去,而是站在原地不动。
许是察觉了她的反常,陆言琛皱了下眉,“有话想说?”
温艺苒静默片刻,平静地开口:“陆言琛,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