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恢复意识,林夏茫然的看着头顶刺眼的白炽灯,这里是徐家。
她起身,捂着脑袋面色痛苦。
她的头怎么这么疼?
再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她昏倒了?
自己昏迷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回想记忆消失的最后一瞬间,林夏似乎又见鬼了,可那是自己的爷爷吗?
爷爷怎会不让她祭拜呢?还说自己是一个死人。。。。。。
诅咒她做什么?这是在威胁,只要她继续查下去,就离死不远了?
她穿鞋推门出去,却被外面的场景吓了一条。
“你们,怎么都在这?”
院中人头攒动,村长坐在门口抽烟,看样子是今天那些参与摊戏的人都来了。
眼见林夏出来,他们愁容满面的脸登时换成恐惧。
徐文光走过来也是愁容满面,他扶着林夏肩膀询问道:“夏夏,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林夏将自己的见闻交代清楚,却见徐文光眉头皱的更紧。
他交代了林夏失去意识后的事情,在林夏磕头长跪不起之后,所有人都不耐烦,一旁负责指引的阿伯将林夏扶起。
却听见她狰狞的嘶吼。
她站起身,回头。
林夏脸上的摊面具毫无预兆竖着裂开,其中一半掉落,露出林夏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为什么陌生?因为在场之人亲眼所见,林夏一双瞳孔全黑,一丝眼白都不见。
她手指着人群中一个带着哭脸判官形象的人说:“谁给你的胆子偷我的东西?”
接着林夏就昏倒当场,其余人方寸大乱,就连只进行了一半掉摊戏都被迫停止。
这在寿村可是绝无仅有的事。
后来那人摘下面具,被人认出是村支书陈斌。
被林夏当场指认的他也是一脸懵,可是反应过来林夏说的究竟是什么后,他惊叫一声跑回家,到现在都不见身影。
“我不知道!对于这一切我都不知情,陈叔偷什么了?是偷了我爷爷的东西吗?”
徐文光摇头。
“夏夏,你被附身了,跟林爷爷没关系,是。。。。。。
哎,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陈叔偷了山里珍稀的黄花梨木去卖,现在他们一家都带着供品进山里土地庙祭拜去了。”
。。。。。。?
这都什么跟什么?
林夏根本对此毫无所知,她还以为那是自己爷爷,难不成,这村子里还有别的鬼?
可为何又要附自己的身?
林夏强装镇定:“那是谁?我不明白。”
徐文光听闻,他狐疑的看着林夏,眼底尽是试探。
“那是我们的守护山神啊?那是钟鸣山的山神啊?夏夏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东西?
林夏非常清楚附自己身的是一只鬼!怎么可能是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