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尿急,起来撒尿的时候,看到了素梅阿姨在外面的大树下藏东西,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不过我隔得远,没有听清楚。”
宝儿是隔壁李婶子家的孙子,今年才六岁,平日里乖巧得很,自然也没人会怀疑他说的话。
“你撒谎!”
李素梅一听瞬间慌了神,指着宝儿厉声呵斥,“夜里那么暗,你怎么看的清楚埋东西的人就是我?”
“况且,我家外头就有棵树,我就算有东西要埋,完全可以埋我家树下,干嘛舍近求远!”
“我知道了,一定是沈云舒给了你好处,让你帮她这样说的,”说着,她像是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指着沈云舒,言辞激烈。
“云舒,你平日里喜欢占大家伙儿的便宜就算了,这次偷了我的燕窝,我也当你是一时想不开,但是你怎么能指使宝儿为你说谎呢?”
“宝儿还这么小,你就为了一己之私教他说谎,你这不是诚心要带坏他吗?”
该死的!
昨天晚上她出门的时候明明看过,外头根本就没有人,怎么就被宝儿这个小贱种看到了。
还偏偏在她带着人上门找沈云舒要说法的时候,站出来给沈云舒作证!
不行,她现在一定不能慌。
只要咬死是沈云舒做的,晾她也找不出其他的证据来证明自己。
这般想着,李素梅原本慌乱的心这才冷静了几分,看向沈云舒的眼神也充满了得意。
“不可能,我明明看清楚了,就是你!”
宝儿被冤枉了顿时不高兴,顾不上其他的,指着李素梅为自己辩解。
“你昨天晚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碎花裙子,在夜里特别亮眼,而且那裙子在家属院我只看见你穿过。”
“所以昨天晚上埋东西的那个人一定是你,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还要说我说谎!”
说完,宝儿就扑到了李婶子的怀里,一脸委屈的看着李素梅。
周围的人见状,也越发的怀疑起来,议论声不绝于耳。
“这样看来,燕窝难不成真的是李素梅自己偷吃了,然后栽赃沈云舒的?”
“哎呦,这谁知道呢?这两人平日里关系最要好,也不知怎的闹得这么难看!”
“要我说,肯定就是沈云舒倒打一耙,不然为什么上次秦副营长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二话不说就要沈云舒道歉,还赔了钱?”
“就是就是,人家两口子还能不知道自己枕边人是什么样的人吗?”
说话的人站在秦鹤山身边,声音不算小,正好能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闻言,他神情有些尴尬的撇了眼身边一言不发的沈云舒。
莫名的觉得有几分心虚,甚至有些懊恼。
当时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现在公然被外人指出来,这才明白,他做的有多不妥。
至少。。。。。。他应该听沈云舒解释的。
“再这样争辩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在李素梅暗自得意,以为沈云舒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她的声音。
“李素梅,人在做天在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我继续被你冤枉,昨日八九点钟的时候下了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