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的伤药,是宫里的玉肌膏,确实功效极好。
这药原是前朝宫廷秘药,前朝有位昏君,最喜作践女子,每每宠幸后宫妃嫔,都将人从外到里折腾得伤痕累累,又不喜欢妃嫔身子留了疤痕,便命太医院配了这副,药效极好身子内外都能用的伤药,日日涂抹消去疤痕将伤处和内里皮肉都温养得粉腻更甚。
萧璟之所以从太医院配了这药,还是因着不久前遭了回刺杀,脸上被箭矢划破了道血痕。
他那在意儿子面皮的母后,执意要他用。
用过后,面庞上的箭伤当真消弭不见,又恢复如玉君子模样。
此刻那药涂在背上,云乔感觉到背脊伤处冰凉的药膏,点了点头应下萧璟方才的话,模样却蔫得厉害。
萧璟一寸寸给她上着药,手指缓缓涂在她伤处。
不喜欢瞧她这副蔫蔫的样子,竟起了坏心。
刻意将力道稍加重了些,揉在云乔伤处。
云乔疼得嘤咛,眼里又泛泪花,连身子都有些颤。
偏又记着他方才嘲弄她哭啼的做派,不想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咬着唇不肯让泪珠从眼眶滑落。
只侧首看向身后上药的萧璟,有些委屈道:“你轻些,我疼……”
她到底不大熟谙情事,不知道女人衣衫凌乱摇着身子对着男人喊疼要他轻些,又多勾人。
云乔带着哭腔的颤音入耳那瞬,萧璟眼底又渐浓暗,手指涂药的动作,由她背脊迅速向下涂着。
云乔被萧璟莽撞的动作吓白了脸,慌忙推他。
萧璟被她推搡,非但不肯住手。
反倒伸手扣在她后颈,逼着她跪在桌案上。
云乔白着脸推拒,却根本推不开他。
在他动作正狠时,还是没忍住眼泪,叫着哭出了声音。
萧璟听着她哭,感受着手下人的颤抖,惦记她方才求自己轻些时那副样子,粗气道:“不过上个药而已,这都受不住?嗯?”
云乔听着他话语,一叠声地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