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语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扭捏道:“看什么?都快要死了还色性难移?”
王满仓苦笑了下说:“你真漂亮。”
“咳”“咳”程妙语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连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王满仓一把扶住她说:“不行,我们必须找个能避雨的地方。”
他拿着打火机四处照照,看到有一处山洞,惊喜地说:“好了,我们去那里避雨。”
遗憾的是,洞口很小,仅能容下一人。
王满仓说:“你躲在下面,你是病人。”
程妙语推让道:“你都被蛇咬了,伤口不能见水,还是你躲在下面吧。”
“这怎么可以?你是女孩子会淋坏的。”
两个人又是一番推让,打火机的光越来越微弱。
程妙语拿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说:“要不,你坐下,我坐你怀里?”
王满仓很是为难:“这怎么可以呢?男女授受不亲。”
程妙语笑道:“都这时候还想那么多?活命比什么都重要。命都要没了,还讲什么礼仪廉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打火机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了。
“冷,我冷的要命,快点啊。”
王满仓只好坐下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王哥,要是我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程妙语突然反手将他抱住。
“别胡说,我们怎么会死?”
“我是说万一,不如,你要了我吧……”
两片温软的嘴唇朝他嘴上印过来,王满仓将脸别向一边:“别这样,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不想就这样死了!”
“不,这绝对不行,君子不趁人之危。再说了,你的人生还很长……”
王满仓将身子往外移去,任由雨水冲涮着自己。
一年多来,他阅女无数,这些女的死的死,嫁的嫁,都没能让他不安。现在,程妙语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怎么也不下了手。
她就象一朵天山的雪莲,正含苞欲放。
一阵眩晕,身子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