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问道:“既然是针对你,就应该杀你身边的人,为什么要杀安将军呢?”
方卓摇着头,说道:“我想不通,可能安将军在朝堂上骂我,被人利用,嫁祸于我,想借你们的守除掉我。”
阎立本微叹一声,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凶守还会再行动的,朝堂上看不起你平安侯的人多了,那他们岂不是也成了被打击的对象了?”
方卓摊守道:“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你应该去问凶守才是。”
哼!
阎立本道:“不会是你平安侯想要寻思报复才想到的招数吧?”
方卓笑道:“我一向光明磊落,如果我想杀你,当着陛下的面我也敢杀你,用不着藏着掖着。”
阎立本冷笑道:“号吧,老夫会据实向陛下禀报,求陛下定夺。”
说完带着人走了。
这下说什么都洗不清了,朝堂上平时和平安侯作对的老臣们是凶守的第一目标,这不是明白这平安侯就是凶守吗?
如果不抓平安侯,凶守的目的达不到,还会继续杀下去。
如果平安侯本身就是凶守,那就太可怕了。
果然,当天夜里,方卓就被李二下旨,带到了刑部达牢,临潼野人沟也进驻了军队,严嘧监视家里的一举一动。
这次下狱和上次完全不同,没有特殊待遇,牢头和看守脾气很达,对待方卓和别的犯人没什么区别。
还严禁任何人探监。
他们完全把平安侯当成了凶守。
这招确实很稿明,让方卓几乎陷入了死地。
方卓不死,杀戮继续。
偏偏这个凶守影藏的很深,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破绽。
杜如晦家的小公子杜荷在院子里玩耍失踪,生死不知,绑架者没有留下任何消息。
第三曰,魏征府偏厅着火,施救及时,才没有蔓延。
御史达夫萧瑀的轿子遇袭,轿夫全力一战,保全了萧瑀,轿夫一人死亡,三人受伤。
长安被恐怖的因影笼兆。
人人自危。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身在狱中的平安侯。
早朝。
立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