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军那年轻小将韩玉甲,率领两千骑兵,
突破了我军在淳西县的防线,此刻正在营外叫阵,
言语极为嚣张,扬言要取右贤王您的首级!”
“什么!”
纥骨力金听后,顿时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
他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愤怒。
“小小毛贼,竟敢如此猖狂!”
纥骨力金咬牙切齿地说道。
“废物,都是废物!!
连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安军都挡不住,本王这些年的钱真是白花了!”
接连的败仗几乎让这位生平淡然的右贤王陷入癫狂,
如同暴怒的狮子,呼吸急促。
“来人,点齐两千精锐军卒,随本王出战!
本王倒要看看,
这韩玉甲究竟是何方神圣,有何本事敢如此叫嚣!”
纥骨力金大手一挥,声音在营帐内回荡。
片刻之后,纥骨力金身披重甲,手持长刀,跨上战马,
率领着两千精锐军卒,浩浩荡荡地出了大营。
营外,阳光明媚,
但云层很厚,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
大风依旧在肆虐,
吹得地上沙尘漫天飞舞,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远处,山峦在狂风中若隐若现,冷冷地注视着战场,
前方,韩玉甲早已率领两千骑兵严阵以待。
只见韩玉甲身姿挺拔,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
身着银色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光芒。
他面容英俊,十分年轻,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手中握着一柄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
看到纥骨力金率军而出,韩玉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笑容。
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
“纥骨力金,你这手下败将,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纥骨力金闻言,气得差点从马背上跳下来。
他怒目圆睁,指着韩玉甲大骂道:
“黄口小儿,休要张狂!”
说罢,纥骨力金双腿一蹬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韩玉甲冲了过去。
他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