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哦?说我无理取闹?夫人这是嫌弃我了?”
容枝枝:“没。。。。。。没有!”
沈砚书:“那夫人是什么意思?”
容枝枝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这种有点头大,话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沈砚书轻嘲一声,接着道:“夫人说只喜欢我,想来也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原来心里还是惦记着外头那些妖艳的公狐狸精。”
“眼下更是与我多解释几句,都不乐意了。”
“在夫人眼里,想来夫人那些曾经对夫人并不怎么样的族人,还有沈家夫人连面都没见过姑娘们,都比为夫重要。”
容枝枝脸都麻了:“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
沈砚书:“为夫说错什么了吗?朝夕这般放肆,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为夫没有找她的麻烦,已是百般忍让。”
“夫人竟然还要我帮她争取嫁妆,这是叫为夫想法子帮别人绿我自己?”
“夫人若是厌倦为夫了,不如直说,倒也不必这般故意。。。。。。”
容枝枝越听越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在他说出更加离谱的话之前,她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首辅大人的话噎住了:“!!!”
容枝枝的语气不太好:“沈砚书!”
听出她不高兴了,方才还一大堆不满的首辅大人,语气有些弱势起来:“怎么了?”
容枝枝盯着他,语气不佳地道:“叫你让鸿胪寺写信,给朝夕多争取点嫁妆,这事儿你能办吗?”
沈砚书:“。。。。。。能。”
他人瞧着是乖了不少,就是凤眸中藏着几分委屈。
容枝枝又道:“我说我只喜欢你,不可能绿了你,这话你能相信吗?”
看着她充满威胁的眼神。
首辅大人面皮又是一抽:“。。。。。。能。”
他倒也是今日才知道,他这小娇夫人,其实还挺凶的。
容枝枝语气这才缓和几分:“你我的日子,还能好好过吗?”
沈砚书:“这自然是能。”
容枝枝扬眉:“还敢无理取闹吗?”
沈砚书认命地道:“。。。。。。不敢了。”
容枝枝这才松开了他的耳朵,觉得这家伙就是欠收拾,一直与自己强词夺理,无理取闹,没事儿找事儿,揪一揪耳朵才算是老实了。
一贯在外头生杀予夺,一个眼神都能吓得许多手握大权的朝臣不敢说话的首辅大人,此刻小声叫她:“夫人。。。。。。”
容枝枝斜眼看过去,眼神带着威慑力,仿佛是在警告,如果他再无理取闹,她真的要生气了。
委屈大狗小声嘟囔:“夫人,别的人似为夫一般,说方才那些话,都是有人哄的。”
这是变着花样控诉容枝枝不仅不哄他,还干脆吓唬他了。
容枝枝气笑了:“我一开始没哄?”
她自认为自己虽骨气硬了一些,但个性其实算得上是温柔贤淑的,能将她搞得跟个母老虎一般,揪男人的耳朵,也算他的本事。
沈砚书低声道:“夫人一开始是哄了,但不能多哄两句吗?”
见容枝枝的眼神又不善了。
他自己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委屈地道:“知道了,夫人耐心不佳,为夫作闹需有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