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桌子,应声而断,似乎觉得还不解释,又抬脚一顿猛踩,碎裂的木头,竟生生被他以蛮力踏的稀碎。
“将军,息怒呀!
万不可因为那个小崽子,伤了自己身子呀!”
门外,几个兵勇迅速冲了进来,看到暴躁自残的魏笑天,一脸的惊惧。
“将军,您可是左相之子,身份尊贵,那秦羽,就是一滩烂泥,不值得让您动气呀。”
魏笑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注视着门外几个兵勇:
“尔等懂什么?
倘若你们经历过当年那雪倾城的羞辱,定不会如此的平静。
看看我这张脸?
我原本是左相府最受父亲喜爱的子嗣。
就是因为这张脸,才被贬至青州当一个小小的缉长。
这一切都他么的是拜雪倾城所赐。”
十多年前,魏笑天身为禁卫军都统,因遵从父亲意愿,擅自打开了都城大门,放景帝入城被雪倾城擒拿,还定为了不忠不义之将,被百刀划破了脸皮。
自那以后,他便由人人敬仰的统领,沦为了众人茶前饭后若议论的怪物。
连景帝在论功行赏的时候,也因为他的容貌关系,绕过了他,从而委任他的兄长们。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把他当成了怪物,生怕影响左丞相府的威严,将他扫地出门。
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人物,沦为了人人喊打的老鼠,这都要归咎在雪倾城这个贱人的身上。
今日,她被关在水牢中,无法下手,那这个仇,就得由她的儿子来偿还。
“将军。。。。。。”
几个兵勇一脸的为难,他们跟着魏笑天多年,也知道将军心中的苦楚。
“不过,我心里的仇恨,今日,就能做个了结了。
听说那雪倾城的儿子,流落至阳谷县,还化名成了一个书呆子,叫什么秦羽。
父债子偿,也没什么不行。”
魏笑天冷笑一声,随手扯掉腰间令牌,丢给了几个兵勇:
“去召集一百精锐,随我奔赴老河口。